一個,突如其來的靈感?
隨手寫寫,總是在半夜寫可能邏輯不明
*獅心,這次比較偏泉Leo
*角色屬於他們,OOC屬於我
*題目有聲優梗(只有貓),這部很好看,淺沼的聲音真的很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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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永Leo就像一隻貓。
他冬天的時候喜歡溫暖的地方,暖爐、暖被桌,當然還有人。
當他黏上來時,無論是手臂或是大腿,又或者是整個懷抱,一律都是他的所有物,不得拒絕。
「Leo君,你這樣我沒辦法做事。」瀨名泉皺了下眉,看著霸佔他的左手臂,蜷成一隻貓似的人。
細細軟軟的頭髮搔的他頸窩有點癢,月永Leo閉著眼伏在他胸前,因為他說話時胸腔傳來的震動而笑,「sena這裡比較暖和啊!讓我取暖一下嘛你這個小氣鬼!」
他總是如此,比所有暖房用具更優先的是人的懷抱,寒冬裡只要抱上了便不肯放手,有時候幾乎要成為一種困擾,比如現在,瀨名泉只得放棄自己左半身的自主權,任著月永Leo把自己當作取暖的對象,在室內穿著的衣服相對單薄,兩個人的體溫和心跳透過了衣服傳遞給了彼此。
啊啊,所以他才無法拒絕。
瀨名泉突然想起,曾經聽過鳴上嵐提到自家養的貓,會霸佔著任何牠當下喜歡的東西不讓人碰,而此時鳴上嵐便也不捨趕跑牠們,有時甚至會放下手裡的事怔怔的看著那些小毛球大半天,他不以為然地問了幹嘛這樣寵這些搗蛋鬼?
「啊啦,這個跟小泉泉講你大概也不會懂的,那是愛啊!」鳴上嵐這樣回答著,而他只挑了挑眉。
現下看向了窩在自己懷裡的人,他的王一旦安靜下來便乖巧的像換了個人,輕輕地呼吸著,翠綠色的眼睛正直直看向他右手拿著的文件——那是下一個工作的資料,瀨名泉自己卻是無法再將注意力移回資料上頭,他只好嘆了口氣。
大約是懂了吧?
抬起了被拘束行動的左手,攬上身邊那人的腰,悄悄地收緊了點。
月永Leo咯咯地笑了。
月永Leo就像一隻貓。
他自由而不被束縛,總是突然的消失,不知去往何方,亦不知歸期。
有時候是為了靈感,有時候是一些其他的原因,也有時候只是因為三毛縞斑的一句話。
曾經同窗三年,而後又是幾年的共事、幾年的同居,瀨名泉早已經習慣月永Leo這般的來去無蹤,習慣了有時回到家只有一張交代去向的字條,有時有一通電話,至於對方一聲不吭就消失的經驗,自然也是不會少的。
他無法約束月永Leo,不管作為同學,作為同事,又或是作為戀人,他的王是不被世界束縛的存在,自由的流浪著。
但即使習慣了,還是會感到孤單的。
瀨名泉獨自坐在沒有開燈的客廳,聽著秒針滴答滴答,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,平時的他早該約束自己去睡了,而現在卻還坐在沙發上發著呆。
這個家的另外一個人已經十來天沒有聲息,他也無從聯絡起,這樣看不到盡頭的孤單讓人難熬,他卻從來不曾告訴過對方,無論愛或怨,他都未曾吐露過一言,這是瀨名泉個性上根本的問題,且他並不打算改。
月永Leo知道也好,不知道也罷。
靜謐的夜晚會把人帶向深沉的思緒裡,滴答聲在那刻大的蓋去了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,直到電燈啪的一聲被點亮,適應了黑暗的眼睛為了自我保護而閉上,留下耳朵接收訊息。
「喔!sena你怎麼還沒睡呀!」
明明就已經是個青年了,他的聲音卻還是一如少年般的清脆,打破了深夜的寂靜。
「啊對了,我回來了~」
瀨名泉慢慢地睜開不再那麼畏光的眼睛,看向了那扇敞開的門,月永Leo就像是一道在深夜這個錯誤時間灑進來的陽光,生生的給屋裡帶來活著的氣息,他踩著步子走向客廳,把自己用砸的一般摔上了沙發,接著便整個人巴上了身邊的瀨名泉,「累死啦!果然還是回家最好,sena的味道最讓人放鬆啊哈哈哈!」
他沒有說話,沒有問他去了哪,沒有問他做了什麼,只是也轉身抱住了自家戀人。
「歡迎回來——」
月永Leo就像一隻貓。
他隨性的要命也任性的要命,好像什麼都不在意卻又有自己莫名的堅持,令人費解。
明明有時會在地板上躺了就睡,還老被瀨名泉揪著起來趕回房裡,卻又會在某些時候打死不肯在瀨名泉身邊以外的地方入眠;明明時常連吃飯都會忘記,卻又會突然吵鬧著要瀨名泉做某道菜給他;明明一直都像是沒有線的風箏游離在人群和世界之外,卻又心甘情願地把自己栓在了這裡。
瀨名泉看著月永Leo的睡臉,偶爾的會想起這些事情。
他原先以為兩人高中畢業後便是分道揚鑣江湖不見,卻又怎麼知道命運像是道不講理的紅線把他們倆捆綁在了一起,不、這種堅不可破的東西才不是什麼線,命運女神這是拿了纜繩吧!他一次又一次的這樣吐槽著,卻從來沒有嘗試著掙脫。
說起來,是誰先告白的呢?
他仔細一想,這才發現兩個人根本跳過了告白的步驟了,他們太熟悉彼此,知道所有一舉一動背後的意義,所以當月永Leo湊上來吻他而瀨名泉沒有推開的那一刻,所有事情就像是成了既定的事實。
於是他們理所當然地牽手,理所當然地接吻,理所當然地做愛,理所當然地同居。
一切都那麼隨性的成立了,然後被任性的延續到了現在,一如月永Leo這個人。
瀨名泉看著他,在自己身側熟睡的他。
月永Leo總是把「最喜歡你了!」、「愛你喔!」掛在嘴上,而瀨名泉卻是一次也沒有明著對他說過,就和現在一樣。
「我喜歡你,Leo君。」
不大的聲音散進了棉被和枕頭裡,彷彿沒有抵達他該去的目標,但瀨名泉不在意,只是拉好了棉被閉上眼。
所以他沒有看到對方笑了。
月永Leo就像一隻貓。
瀨名泉不時的就會這樣想。
只屬於我的貓。
他想著,嘴角勾起微笑。
「sena笑得好噁心啊!真有趣哈哈哈哈哈哈哈!」
「超~煩人!」
發完這篇隔天就來了奈次追憶+獅心雙五星+抱著貓的泉⋯⋯好,很好(語無倫次